波兰什么时候,波兰存在的时间

2023-11-24 08:43:40来源:西游留学网作者:抬耳 阅读量:1

作者:刘彦顺曾任中国外交部,中国前波兰大使。

波兰什么时候,波兰存在的时间

曾任中国驻革但斯克总领事馆、驻波兰大使馆、外交部苏欧司和欧亚司,历任随员、三秘、二秘、一秘、政务参赞等职,是波兰沧桑巨变的见证者,也是中波关系发展变化的亲历者。

和朋友一起度过的时间很美,令人难忘。

20世纪50年代初,我们在华沙学习。

李惠娣比我早一年,是1953年,我是1954年,我们在波兰认识的。

在校期间,我们自己体验了。 无论是教授、助教还是同学,他们都积极地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衷心地为我们营造了良好的学习环境。

参加工作后,我们又在波兰生活了很长时间,认识了很多波兰朋友。

他们无私和热情好客的精神,他们对来自中国的远方朋友的爱护和关心,常常是我们回忆中经久不衰的话题。

这里没有什么华丽的东西。 所有的东西都是平凡、日常、具体的。 但是,因为是真实的、纯真的、永久的,所以极其珍贵。

三个第一印象

1954年9月,我和同学们乘坐北京到莫斯科的国际列车,开始了海外留学之旅。

从北京出发的时候,我们去了东欧七国的队伍浩浩荡荡的,到了莫斯科后,大家分成了七个小分队,分别去了目的地。

我们这期留波先生共有17人。

为了确保我们旅行的安全,我的驻波大使馆特别派遣秘书到波索边境站布雷斯特,帮助我们办理出入境手续。

我们顺利地离开了苏联,进入了向往了好几天的波兰。

波兰是个什么样的国家? 她给我们的第一印象是什么? 想想通过苏联边防时紧张的仓促。 望着窗外波兰田野的宁静,我们仿佛到家了。

一位学文学的同学兴奋得大声说,我们来到了哥白尼和米茨克维奇的家乡。 这里的风景像蓝色的多瑙河和金色的布拉格一样美丽,一样漂亮。 被认为应该大胆说话的同学表示,进入波兰的第一印象是波兰比苏联宽松、自由。

听了这个同学的话,大家也纷纷议论起来。

有人说在波兰边境上没有看到几名军警,但边境小镇特雷斯波尔几乎毫无防备。 也有人说,沿途许多田亩是小块,农民各种农业,不是集体化。

领导者比我们年长、成熟,他们说我们必须深入观察,避免得出结论。

• 1954年7月,北京大学哲学系53届同学在北大校门前崔仁舜、刘瑞亭和作者(前排右二、右三、左三)分别赴阿尔巴尼亚、民主德国、波兰留学。

图( 《山河湖海话波兰》傍晚,列车到达华沙站。

大家鼓掌欢呼。

大使馆秘书让大家保持安静,说波兰那边有迎接,要注意着装,注意秩序和纪律。

真的我们看到站台上有波兰人和中国人——年的两次留学生的代表,继续挥手向我们挥手。

我们下了鱼,他们把花送到了我们手里。

在站台上举行了短暂的欢迎仪式,波兰高等教育部的一位老师发表了演讲表示欢迎。

中国女学生在做翻译。

我们的领队打了招呼,她又帮我翻译成了波文。

她的波文很流利,很有自信,我们都羡慕。

告别欢迎的人们换乘大轿车时,波兰女学生突然抓住我们中的一个,热情地吻了我们。

被吻的人脸红了,用手摸了摸脸颊,有点不好意思。

翻译的女人说:“她喜欢你们,欢迎你们,多好啊! ”。 这个吻是热情和友好的表现。

这在我们之间一时传为佳话。

我们的双脚已经踏上了华沙的土地。 我们得到的第一印象是波兰人热情款待,波兰人欢迎我们。

元帅南端的宪法广场。 1952年7月22日竣工的住宅区的一部分。

我们看到了世界闻名的“华沙速度”创造的建设成果。

图片来源: 《山河湖海话波兰》没有在火车上吃饭。

我们的大轿车从华沙站出来径直开往波侨酒店。

在这里,波兰高等教育部为我们准备了一顿丰盛的晚餐。

这是我到波兰后吃的第一顿饭。

真正的西餐。

准备出国的时候,我听说过西餐的吃法说明。 左叉右刀啊,因为冷而热啊,现在是真刀和真枪的实战。 我不习惯。

但是大家中途旅行累了,这顿饭很好吃。 很好。

只是在喝水的问题上有点困扰。

那水凉飕飕的,涩得难以下咽。

陪同吃饭的老同学说,这是矿泉水,含有维生素和微量元素,很好吃。

她边说边又喝了几口。

我们摇了摇头,不敢苟且偷生。

华沙的第一顿饭给人的印象是,要习惯留学生活,扎根异国他乡,开花结果似乎并不容易,但我们前面的路还很长。 几天后,我们参观了华沙的街道,目睹了战争给波兰带来的灾难,被纳粹德国炸毁的宫殿遗址,还有几个没有重建的街区。 那里还是残垣断壁,瓦砾密布,不堪入目。

令人兴奋和感叹的是,我们也感受到了波兰人民重建华沙的壮举,古城、宪法广场、新世界大道如火中凤凰般再生,展现了波兰人民英雄的本色。

文明世界的“华沙速度”令人印象深刻。

波兰人民不畏艰难的英雄气概,是我们学习的典范。

宫殿废墟上残留的隔断墙。

我们感觉到它在指控德国纳粹的罪行。

图源: 《山河湖海话波兰》

就这样,我们的留学生活拉开了帷幕。

第一年我们学习语言。

波方是为我们开设的预备班,是华沙大学的导师,租用华沙工业大学的教室上课,因为教授家住在工大附近,所以主修波兰语。

在假日里,我们经常组织起来参观华沙和外国,以提高对波兰的感性。

特别是1955年夏天在华沙举办世界青年联欢节的时候,我们作为翻译分别陪同我国文艺队伍参加活动,进行了语言的实际锻炼和检验,效果很好,提高了我们的学习信心。

这一年的生活丰富多彩。

预备班后正式进入大学,学习专业。

我们有困难,也有喜悦。

有追求和憧憬。

我们和波兰同学朝夕相处,波兰成了我们的第二故乡。 波兰人的热情和友好总是伴随着我们前进的每一步。

院长为我们生了“火炉”

1955年秋天,我开始在华沙外交学院领事外交系进行专业学习。

华沙外交学院位于瓦维尔大街的一角,是专门为培养波兰外交部干部而设的学院。

学院的主楼看起来很普通,不如华沙大学和华沙工业大学古老宏伟,但其教学质量在华沙各学院中名列前茅。

师资队伍强大,选拔严格,学习氛围浓厚,校风也很正。

外交学院院长塔克西拉克教授是历史学家,也是波兰外交部部务委员,享有很高威望。

他看起来表情严肃,但在同学中的评价极好,同学们都说他心地善良。

他对我们中国留学生的态度很亲切,非常关心我们的学习和生活。

紧张的学习之余,在维斯瓦河里划船游泳。

后排左边是作者,右边的两个人是李惠娣。

紧张的学习之余,在维斯瓦河里划船游泳。

图源: 《山河湖海话波兰》第一年听波兰历史课,我们遇到了困难,因为波语还没有完全过关。

波兰历史的很多典故,波兰同学初中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很熟悉,但我们好像坠入了云霄。

希拉克院长知道了这个情况,他决定在繁忙的工作中又把“重担”推给自己,自己辅导波兰历史课。

我们掌握波语的实际情况是,读比听好,写比说好,口语表达能力最低。

希拉克院长有针对性地给我们点了“小火炉”。

他的课不在教室里,但在校长办公室里,教学方法也很特殊,用很少的时间和我们说话,用很多时间听我们说话。

他要求我们放学后看书,并在课间复述。

就这样每周坚持了一个学期。

给他的印象与其说是在上课,不如说是在读小组的书。

他让我们坐在宽敞的办公桌前,问了几个问题要我们回答,然后不断地开始翻书,看着他翻着厚厚的大部分脑袋,我羡慕他一眼十行的本领。

这个时候,别以为他在发呆。 实际上,他听得很好。

我们语言表达上出现的细微错误,都逃不出他的耳朵。

他会马上改正,但批评很少。

有一次,当我们说一个历史事件“好像发生在某一年”,事件的主人公“好像有人”时,他说:“请注意,历史是客观存在的事实,历史没有什么“好像”。

接下来回答具体历史问题的时候请不要说“好像是这样”。

”声音不高,但一字一句清晰、严厉,给我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他的话既是对我们的严格要求,也是他对学问严谨的体现,我想我会牢牢记在心里的。

现在回想起来,我想是他的耐心和诚挚的教诲,打开了波兰历史的大门。

参加工作后,我们在外交学院学习的几个同学,经常去老院长家或乡下的别墅看望他,他也邀请我们过圣诞节,师生友谊历久弥新。

和米哈伊的晚上的故事

我们在外交学院认识了很多好的波兰同学。

他们在学习和生活上都很关心我们,是名副其实的志愿者助教。

我的同学是米哈伊,人品慷慨,热情淳朴。

我们俩在同一个班是一个班,在同一个宿舍,一下课就经常在一起。

他聪明、乐观、健谈,老师在课堂上给大家讲历史,他在课堂下给我们讲野史,给我们讲官方历史书上轻描淡写、避而不谈、说不出口的波索关系的历史空白和各种逸闻。

他兴趣广泛,喜欢学习。

他要我教他用中文背诗,说几句中文。

我教他背李白的《静夜思》,他都记住了。

中国留学生在华沙的秋季观光照片。

后一排左五是作者。

米哈伊是战争遗留下来的孤儿。

纳粹炸弹摧毁了他的房子,夺去了父母的生命。

他只能和姐姐单独生活下去。

他向我讲述了童年和少年时期的痛苦,并询问过我的身世。

有一天晚上电灯坏了,我们躺在床上聊天。

我们想起了小时候,两个人在一起,你一句话也开始“思念故乡”。

我告诉他,我的老家在中国黑龙江省一个叫下城子的小村镇,虽然没有名山大川,但是自然环境非常安静美丽。

小村落位于西面大河和北面小溪交汇处,背靠着一片覆盖着不太贵的杏树和榛子树的群山。

春天满山杏花烂漫,秋天榛子开花结果。

在这里长大的孩子,一个个又玩又淘气。 不是在小溪里戏水,而是上山采信花、榛子。

“那你的童年很幸福! ”他似乎在赞美,又在提问。

“那也不是。

我小时候,日本侵略者蹂躏着我们的家乡,奴役着我们的人民。

我们的生活很艰苦,也没有自由。

小学也有日本教官,进行奴化教育。

他们的凶狠,一个个都很厉害。

我们学校一位叫太郎的日本教官,他手里总是挥舞着日本武士的竹制剑,耀武扬威,常常无缘无故地骂我们。

“日本法西斯主义和德国法西斯主义是一丘之貉。

”他愤慨地说了这句话,然后说:“那接下来呢? ”我问。 后来是抗日战争的胜利,家乡的解放,解放战争的胜利,新中国的诞生。

其间,我告诉他,我先是离开下城子,有机会去牡丹江中学读书,1953年进入北京大学哲学系,后来1954年来到波兰。

我告诉他我也有个好姐姐。 她在物资极度匮乏的时代和我家生活拮据的时候,把准备当嫁妆的钱拿出来我校,用自己买的布匹给我做衣服。

她到车站送我去北京,把刚从铁路局收到的新棉袄送给我,披在我身上。

我可以说是怀着姐姐的爱和关心离开了故乡,穿着铁路职工的棉袄进入了北京大学。

为建设祖国贡献力量是我们的光荣、幸福、幸福。

20世纪50年代末,我国驻波兰大使馆建设新馆舍,留波学生参加了馆舍建设的义务劳动。

后一排左一是作者。

米哈伊多次告诉我父母去世,姐弟两个人生活的故事。

他尊敬并爱着姐姐。 听到姐姐这个词,不由得感情激动地说:“我们有好姐姐,我们很幸福。

你为什么选择来波兰? “当时,我告诉他,国家会在大学低年级的时候派遣留学生去东欧各国学习。

经过考试,我被录用了。

但是,谁去哪个国家学习,由国家决定。

我服从国家的需要,服从国家的分配。

我们的国家百废待兴,能为国家建设做出一些贡献,是我的志愿者。

我非常高兴能来波兰学习。 因为这是国家的需要。

这天晚上,我和米哈伊聊了很久,彼此的心更靠近了。

在无障碍的对话中,他纠正了我的语法错误,选择了合适的词语,无形中提高了我的波语表达能力。

多年后,在“惜别君未婚,儿女忽成”的季节,我去他家作客,一见面他就用中文说:“欢迎,你好! ”他说。 “我想念你! ’我问他能不能背李白的诗。 他想也没想,“床前明亮的月光,疑似地上霜。

昂首远眺明月,低头思念故乡。

”我夸奖他记性很好,但他还像学生的时候一样,满脸通红,腼腆地笑了。

这个景象没能逃过他两个孩子的眼睛。 他们俩跑过去拉着米哈伊的手,诧异地问。 “爸爸,你会说中文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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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符| 《山河湖海话波兰》

作者|刘彦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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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外交官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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