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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大专业《六代单传》,一个人请假在全院休息,只有一个学生考了个毕业照。

2024-07-11 05:58:23来源:西游留学网作者:凉牧 阅读量:5407

北京大学是很多新生梦寐以求的高等学校,但北大有专门的超级冷门,每8届招生只报6次,而且每届只有一个人。 这就是北大元培学院的古生物学专业。

这位非常冷漠的专家家喻户晓,要说2014年网络热卖的照片,那就是“北大2010级古生物专业照片”。

北大专业《六代单传》,一个人请假在全院休息,只有一个学生考了个毕业照。

毕业照中,只有一个学生穿着学生服,孤零零地站在图书馆前。

这张孤单一人的毕业照,引起了网友对古生物学这一冷淡专家的关注。 这到底是什么样的专家? 这些“六代单传”的传人是什么样的人呢?

中国古生物学之父说起古生物学,一般人的印象不是研究恐龙和猛犸,而是研究古墓和文物等,但实际上这些理解是片面的。

古生物学属于地质学学分支,是生命科学与地球科学的交叉科学。

它是生命科学领域唯一具有历史科学时间尺度性质的独特分支,研究生命起源、发展历史、生物演化模型等部分地球科学领域研究地层中的生物遗迹、化石、地壳发展历史、气候变化等内容。

北京大学是为数不多的有古生物学专家的高等学府。 说起这个起源,必须提到中国地质学和古生物学之父威廉格里普斯这个国际朋友。

威廉格罗斯是德系美国人,麻省理工学院学士、哈佛大学理学硕士、博士,曾任哥伦比亚大学古生物学教授。

1919年,格里普斯正值学术全盛时期,但在第一次世界大战背景下,由于德系身份和对盟国的倾向,最终加入协约国的美国无地自容。

1919年也是巴黎讲和会议召开和五四运动爆发的日子,时任地质调查所所长丁文江前往巴黎,支持中国代表团拒绝签署巴黎讲和条约。

随后,丁文江前往美国,为北京大学和地质调查所寻找急需的古生物学人才,联系上了一筹莫展的葛利普,双方很快达成一致。

就这样,格里普斯来到中国,担任北大地质系古生物学教授和地质调查所古生物室主任。

当时的中国地质学研究和教育不成体系,在古生物学上只有零散的资料和成果。

葛利普的到来,使北京大学和地质调查所立即成为国内地质学和古生物学的学术中心。

1922年,葛利普参与组建中国地质学会,协助组建《中国古生物志》,撰写了包括《中国古生代珊瑚化石》在内的多篇文献,中国古生物学在短时间内具有相当的国际影响力。

他叙述编写的《中国地层》、《亚洲古地理图》,是对当时中国乃至亚洲地质历史的最完整的总结。

对于如此辉煌的成就,李四光后来评价葛利普时表示:“我国地质,初有雏形,且以公成为依归。

“除了学术上的卓越贡献,葛利普还尽力培养中国第一批地质学和古生物学人才。

格里普斯患有风湿病,腿脚不便,需要借助拐杖和轮椅行动,但总是按时上课,风雨无阻。

他经常对学生说:“不要落在岛国日本的后面。”“在你们国家,你们是发展这门学科的先驱。”“将来,在你们国家,科学大厦一定会屹立不倒。

在他的热心领导下,涌现出孙云铸、赵亚曾等一大批我国古生物学专家和人才。

据统计,北京大学地质系有19年级学生听过葛利普的课,其中中国科学院院士22名,古生物学院士11名。

令人遗憾的是,时代造就了葛利普在中国的成就,也注定了他的余生。

七七事变爆发后,日军占领北平,日伪方面接管北大和地质调查所,留在北平的葛利普变卖财产不接受伪北大教职。

他鼓励同事和学生向后走去,但自己无法南下,在与学生告别时,他几次哽咽不语。

1941年,他写信给西南联大地质学部长孙云铸,说:“希望我们过去共同从事的事业在你们这里继续繁荣。”“希望我们大家在今后的幸福时光里见面。”

但是,他最终没有等这一天。

1941年末,太平洋战争爆发,日寇将年逾古稀的葛利普关进了东交民巷的集中营。 被监禁的他,依然颤抖着手讲述了他的遗作: 《我们生活的地球:地质历史新解》。

抗战最终胜利了,但格里普斯因在集中营受苦而病入膏肓。

他向那些经常昏迷去探望的人问道:“你是我的学生吗?” 1946年,格里普斯在门徒的陪伴下去世。

在弥留之际,葛利普多次提出想加入中国国籍,但很遗憾,当时已经无法回应。

遵照他的遗嘱,其2000多本藏书全部捐赠给中国地质学会(现存中国地质图书馆)。

李四光为葛利普写了挽联。 “其作品最为丰富,伟著共欣传后学; 笃交之事,同人俱失宗师。

”1982年,在葛利普创办的中国地质学会成立60周年之际,中国地质学会和北京大学决定将葛利普的墓从北大沙滩遗址(现新文化运动纪念馆)迁移到现北大校园内。

如今,矗立在北大西门内的格里普斯教授的墓,永久象征着这座中国古生物学对父亲的崇敬和怀念。

六代单传古生物学专业在北大,因故暂时停办,2007年北大“元培学院”正式成立,次年北大在元培学院恢复古生物学专业。

2008年至2016年,北大古生物学招收张博然、刘乐、刘拓、薛逸凡、侯铭泳、安永睿等6名学生,共有6届,各只有一人,被誉为“六代单传”。

“大师兄”张博然2005年入学,2008年转古生物学专业,毕业后进入美国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攻读博士课程,攻读博士课程的方向是整合生物学。

2011年,张博然在果壳网的讨论帖中写道:“卑鄙领域(进化生物学)的最牛奖被称为Wallace奖,最早在物种起源50周年时发表,此后每50年发行一次。

就像他有趣的性格一样,张博然选择了古生物学专业也是因为感兴趣。

当时,“进化生态与行为”这门课激发了他强烈的好奇心。

为什么有毒性强的病原体和弱的? 为什么刚出生的大熊猫孩子,个头这么小? 与一般生物学侧重于解释“什么”不同,进化生物学侧重于讨论“为什么”。

当时北大没有开设进化生物学专业,张博然选择了最近的古生物学专业。

此后,在美国学习期间,张博然曾和同学一起在实验室里丢了蚂蚁,观察了蚂蚁落下的过程,也曾见过学者把“蚊子会不会被雨淋死”作为研究课题。

在采访中,张博然笑着说。 “这些研究之间其实有一条完整的逻辑链,虽然相距很远,但很开心。

在北大元培学院,非常重视学生的主动性,旺盛的好奇心让张博然排得满满的,一些驳杂而奇怪的课程给他一个整体的知识框架。

虽然忘记了很多具体知识的细节,但这种知识框架往往在不知不觉中很有用。

例如,有讨论称微信群的成员违法,群主也要承担责任。

张博然以高等代数“群”的概念为基础,写了一篇大文章,从数学的角度证明了微信群不是一个群。

而对于自己本科专业意外的红火,张博然也借用进化理论进行了解释。

他说:“只有当足够的生物总量上升时,才允许更大的生物多样性的存在。” “同样,无论是教育还是文化,只要总量足够大,就可以容纳足够的多样性。

要说意外走红的古生物学专业的人气,必须要提到备受大家欢迎的“单人毕业照”。

2014年6月,薛逸凡人人网上上传了自己的毕业照。

图中,身穿学士袍、戴学士帽的她有些腼腆,彬彬有礼地垂手而立,与大多数毕业生相比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引人注目的是,照片上陈列着“北大2010级古生物专业照片”这样煞有介事的文字。

既然拍了照片,为什么只有一个人呢? 因此,所有专业只有一个学生。 “一人旷课,全系休息”、“一人休息,全院休息”的古生物学迅速点燃了大众的兴趣。

古生物学是什么专业? 居然只有一个学生? 课程都是一对一教学吗? 不是很孤独吗? 面对这些问题,薛逸凡解释说,因为元培学院本身不为古生物学上课,大部分专业设置在生物科学院、地球与空间科学学院,所以并不像人们想象的那样永远只有一个人在空教室里上课。

不过,薛逸凡坦言,孤独感或多或少,其他专业的学生通常都是分班上课,见到她是生面孔,往往是主动隔着一个座位。

薛逸凡这样说。 “从早上出去上课到晚上回家,有时一整天都不能说一句话。 大家都不认识你,所以不和你说话。

正是这份悔恨,让她在其中一个人的毕业照上写下了PS的文字。 “他们毕业后可以装饰桃花心。 我也玩点花样。

与张博然兄弟俩广泛的好奇心不同,薛逸凡自古以来就决定喜欢古生物学,从小就对化石等产生了兴趣。

高中的时候,她得知北大是全国唯一开设古生物学本科专业的学校,参加了全国生物竞赛。

为了获得金牌保证北大,她早起晚睡,废寝忘食地做实验,做研究生主题。

当被问及为何如此执着地选择如此冷门专业时,薛逸凡如是说。 “开始申请本科,选择专业的时候,我发现别人会多考虑,多看看专业的出路、工作、收入、适用性。

我没想太多。 既然可以选择,就选择喜欢的东西。

正是这种爱,才丝毫不干扰那些虽然偏僻的古生物学专业无人问津,却享受着这种乐趣的学生的乐趣。

也就是说,导师对2016届古生物学专业毕业生安永睿、北大元培学院办公室主任莎莉曼的评价是:“衣食无忧意味着学习非常认真,喜欢户外活动。

来自贵州的安永睿,看起来像一个雪白文弱的书生,却是个资深的“背包客”。

从初中开始,他就到处徒步探索,对贵阳市周边的大小河流如数家珍地画地形图。

大学四年,他把奖学金和零花钱花在户外项目上,先后爬了雾灵山、东灵山、海圩山、小五台等多座山,看到山势、岩石形状、植被的变化,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深深地迷住了他。

暑假里,他去了离贵阳市62公里的乌江六广河段。

六广河美景如画,王阳明曾作诗赞美。

安永睿一个人划着独木舟,随着水漂到猿愁峡,期待着遇到传说中峡谷两岸的野猴子。

很遗憾,他最终以失去眼镜而告终。

安永睿的毕业论文导师周力平对他评价很高。 “他爱古生物学专家,想回实验室,不想着当官赚钱,而是动手做研究。 这样的孩子其实很少。

本科毕业后,安永睿被送往北大城市与环境学院硕博联,专业方向为第四纪地质学。

“还需要五年的青春。

虽然谈得很投机,但安永睿的信念非常坚定,他表示今后也想继续走学术研究的道路。

作为安永睿的姐姐,薛逸凡毕业后在美国匹兹堡大学生物医学信息专业攻读博士学位,也立志于科学研究。

他们的大师兄张博然有一个独特的想法,他觉得很多科学问题的背后都涉及复杂的社会和伦理问题。

公众往往对模棱两可的事情感到不安和恐慌,单纯强调科学理性无助于消除这种恐慌。

张博然说:“你只是理智地拿来,不能啪啪啪打在公众的脸上。

他为公众讲述了一个关于生命的“大故事”,试图完整地表达通过学习古生物学和进化生物学建立起来的世界观。

“如果能做到这一点,也对不起我的老师吧。

”张博然说着,掩饰不住兴奋地搓着双手。

在全球科学新闻网站EurekA lert上! 在公布的2016年国际科学记者奖学金四位获奖者名单中,张博然赫然在列。

结语自2008年重新创立以来,北大古生物学专业培养了6名毕业生,各有美好的前途。

正因为人才匮乏,这样冷淡的专业毕业生才能发挥拳脚的舞台。

国内许多相关研究机构都迫切希望将北大古生物学专业本科生引进本单位深造。

在未来的日子里,会有很多学生用热门的“单人毕业照”选择北大古生物学专业吧。

然而,所有来到这里的人一定不会失望,对生态和自然的热爱,对原始和未知的探索欲望是他们的动力,这门学科的专业学术知识也将为他们打开丰富多彩的世界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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